1、原料条件薄弱:我国铜矿资源秉赋欠佳,储采比失衡
我国铜矿储量占约4%。据美国地质调查局(USGS)数据,2024年全球铜矿储量为9.8亿吨,资源量位列全球前三的是智利、秘鲁和澳大利亚。中国仅拥有4100万吨,位列全球第八。
我国铜矿生产份额为9%。USGS数据显示,2024年全球铜矿产量为2300万吨,其中中国贡献180万吨产量,仅次于铜矿储量更高的智利、刚果(金)和秘鲁三个国家。
资源秉赋限制下,我国铜矿储采失衡现象突出。中国铜矿产量占全球9%,两倍于其储量占比。就静态可开采年限来看,我国仅为23年,远低于全球43年的平均储采水平,凸显出一定的失衡性。
2、原料条件薄弱:我国铜矿资源秉赋欠佳,成本相对偏高
我国铜矿资源的条件相对较为薄弱,导致矿山成本相对于智利、秘鲁和刚果(金)等资源国偏高,大多数矿山位于成本曲线的中后段。据标普统计,我国铜矿50%分位成本线(中位数水平)为186美分/磅,略高于全球184美分/磅的50%分位线水平。国内119家矿山统计样本中,约有36家即三分之一左右位于全球90%之后的成本曲线尾部,高成本矿山数量颇高(智利7/38,秘鲁3/20、刚果(金)2/19)。
(1)矿床规模偏小,即大矿、富矿少,共生伴生矿多,品位低,全球前十大铜矿均位于海外;
(2)我国部分铜矿资源分布在西藏等高海拔、高纬度地区,我们认为其环保处理的成本可能偏高。
3、铜矿增速承压:低资本开支+多地缘风险,全球干扰率较高
(1)2015年后的防御性资本开支阶段,铜矿新扩建项目本就受限,且常因初始投资巨大、资源保护等人为因素影响而出现建设进度不及预期的情况。如Rio Tinto与蒙古国政府的Oyu Tolgoi受岩土工程困难和成本超支等因素影响投产延后,2023年才投入运营。
(2)2020年之后,铜矿生产成本高企,尾部高成本矿山生产的脆弱性突出。
因此,近年来铜矿生产利润率(用LME铜均价相对铜矿90分位成本线匡算)较往年更为可观,全球铜矿的干扰率却处在历史相对高位,使得全球铜矿供应增速上限从8-10%的高位区间下降至3%附近,全球原料供应有限,国内尤为捉襟见肘。
4、矿冶产能不匹配:原料极度依赖进口,冶炼产能持续扩大
我国矿冶匹配明显不均。我国为全球第一大铜冶炼国,2024年贡献约45%的产量,然而前文提及我国铜矿储量和产量分别占全球4%和9%。
冶炼产能和铜矿产能的缺口意味着我国铜冶炼厂原料极度依赖进口。据海关总署与上海有色网数据显示,我国铜矿供应结构中,进口占比长期超过80%。
矿冶产能之差直接映射至加工费TC/RC的趋势,影响炼厂利润。据国际铜业研究小组(ICSG)数据,2024年起,全球铜精矿产能和精铜产能差距持续扩大,截至2025年6月相差-48.6万吨,TC也随之逐阶下调。
我国冶炼产能增速迅猛,加剧原料供需矛盾。冶炼厂的建设周期远小于矿山的建设时间,炼厂建设周期约18-24个月,然而新矿山的开发需要7-10年,时间的错位造成结构性矛盾。2025年国内铜冶炼厂产能大幅扩张,铜陵有色等企业存在扩张动作。据上海有色网统计,截至2025年7月,我国电解铜产能增速约为15%,几乎两倍于全球精铜产能增速(8%),冶炼产能的大斜率放量,将进一步催化我国冶炼厂争夺原料的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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